第二十三章 林肯总统被杀


  每一次我会见林肯总统,我都感到他里面有一种高贵的气质,但却又有孩子般的纯真。他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真基督徒,在我看来,他真像主耶稣。他事实上太像主耶稣了,因为他连面对死亡也像主一样无惧。结果,死亡就真的很快临到他身上了。

  一八六五年四月六日,格兰将军(GENERAL GRANT)刚战胜了列治文(RICHMOND)这个反叛的城,他就邀请总统一同到那里去接管这座城。四月九日,敌军全部被自由军包围,最后被逼弃械投降。四月十日,我们的总统在华盛顿向数以万计的人演讲,呼吁群众为全面胜利将荣耀和感谢归给神。

  可是,到了一八六五年四月十四日晚上十时正,耶稣会就派了一个名叫卜夫(BOOTH)的暗杀手,前来将总统暗杀了。与此同时,国务院的秘书长西华德(SEWARD)在另外一个地方也被另一名枪手柏尼(PAYNE)所暗杀。请看历史学家雅保(ABBOT)怎样叙述林肯总统当日被刺杀的经过:

  “全国人民正在为全面胜利而欢呼,所有钟楼的大钟都在响个不停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临到了。那天是四月十四日星期五,总统被邀请到华盛顿的福特戏院(FORD'S THEATRE)去欣赏晚上演出的戏剧。他坐在楼上厢座那里,有一个人偷偷进来,从后面走近他的身边,从衣袋里拿出一支手枪,向着总统的头部开了一枪。总统立即倒在地上,吓得坐在他旁边的妻子高声尖叫。刺客立即跳过厢座的栏杆,从楼上直跳到九呎低的楼下。凶手的脚显然受了伤,但他仍能横冲过舞台,摇晃着他手中的武器,大声喊叫“打倒独裁者!”然后从银幕后面逃走了。当时全场观众吓得一时鸦雀无声,接着就是一片混乱和尖叫。众人将受伤的总统抬到附近一间房子里,安放在床上。这位国家元首躺在那里完全没有知觉,血染满了他的周围,后脑不停涌出鲜血和血浆来!盛拿(SUMNER),华尔维(FARWELL),高化斯(COLFAX),史旦顿(STANTON)和许多其他朋友都在旁边,大家都难过得甚为惊惶失措。外科医生班尼将军走过来检查总统的伤口,然后抬起头来望着大家,很难过地说:‘这是致命伤!’”

  “‘不会的,不会的!将军,不会的,不会的!’书记史旦顿大声喊道,然后向后倒下坐在椅子上,用手掩面,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参议员森拿小心地托起总统的头,哭得像心碎了一样。哭的时候,他弯下头去,以至他的头发都垂下拖染到枕头上的血浆。啊!这位释放黑奴的勇士,竟然就这样倒下了!”


  幕后主持人是谁?

  究竟谁是凶手?屠夫只不过是耶稣会的工具而已。我可以说,是罗马天主教当局主使的。我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哭得死去活来。我跪在天主面前,求天主赐我力量,将我所知道的实情告诉全世界,这件凶案是由教皇做的。现在事隔二十年了,我在这二十年里,不断细心侦查,到今天,我可以全无惧怕地向全美国人民公布,我证实林肯总统的死,是由罗马耶稣会修士策划的。

  那本由班.碧文(BEN PITMAN)出版的林肯殉职见证集,和另外两本写于一八六七年的林肯被杀案审讯记录书,都分别记载了许多法律上肯定不能推诿的证据,证明华盛顿D.C.541H 街马丽.苏拉特(MARY SURRATT)所住的那座房子就是暗杀行动的策划地,因此法庭审讯屋主约翰.苏拉特(JOHN SURRATT),怀疑他与凶案有关。见证人在法庭上宣誓的证供显示,那座房子原是华盛顿教区内所有天主教神父经常出入的地方。究竟这些神父长期在这间屋子里做什么?任何有头脑的人都会同意,他们一定是在研究、策划、摆弄、教导凶手怎样行凶。尤其是证据显示,这些祭司分别是凶手卜夫、帮凶约翰.苏拉特,和苏拉特太太,并苏拉特小姐等人的听告解神父。他们经常在这间房子里出入,怎会有可能他们不知道屋内所策划暗杀总统的阴谋?特别是这群神父一向都是狂热地反对林肯总统的。他们听见教皇公开称南方的谢夫.大卫斯将军为亲爱的儿子,又公开宣布承认南方为合法政府,他们必定会认为,若要替教皇来帮助南方,最神圣不过的方法就是将他们的敌人头子暗杀了。

  我们读历史,不难发现哥力尼将军(ADMIRAL COLIGNY)被暗杀,亨利第三和亨利第四(HENRY III & IV)的被杀,并那位著名的沉默者威廉(WILLIAM THE TACITURN)被暗杀,全部都是耶稣会雇用暗杀手进行的。倘若我们将林肯总统被暗杀一案,拿来与这些君王的死比较一下,我们就会发现,手法和过程完全一样,足以证明罗马教廷就是主谋人。

  凶手通常都是由耶稣会拣选和训练的,他们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常与天主教的祭司为伍,频频到祭司那里告解。他们在暗杀之前先领圣体,从这一点我们就知道,凶手一定以为自己是蒙天主拣选的器皿,要藉暗杀来挽救国家;他们也坚信,这样做完全不是犯罪,因为这是为教会和无误的教皇所做的!

  凶手卜夫在从楼上厢座跳下来之时跌断了脚,后来死前在日记中还这样写道:“虽然我们不想杀人,但我永不会后悔。因为我们国家许多祸患都是由他(指林肯)起的,我只不过是天主的器皿,替天行道而已。”试问这几句属于宗教狂热的话,怎可能是南方的谢夫.大卫斯将军所教导的?不错,证据也显示,谢夫.大卫斯答应过给他一百万美元作为报酬。但是,大卫斯只能给他金钱,只有耶稣会的人才能拣选暗杀手,并给与训练,叫他相信,将一个教皇和教会所认定的叛徒杀死,会使自己在天上得到荣耀的冠冕。卜夫在死前所写的那几句话就是证据,任何人都可以联想到,那些在马丽.苏拉特屋中经常与他交谈的神父,就是影响他说“我永不后悔....我只不过是天主的器皿,替天行道而已”的人。我们试将卜夫所说的这几句话,比较一下天主教的教义,天主教会议所定的原则,教皇的谕令,并宗教裁判所的法例,我们就会发觉,两者是同出一源的。


  马丽.苏拉特的线索

  林肯被杀后的第二天,那个苏拉特小姐,曾经对几个见证人如此说:“林肯之死,与战场上一个黑人士兵的死有什么分别?”研究这句判断性的话,我们可以肯定是出自教会权威性的教导,因为它恰与那位著名的天主教邓尼法官(JUDGE TANEY)最近代表天主教当局所说的那句话相似,他说:“黑人的任何权位,白人都不须尊重!”

  如果我们再细读马丽.苏拉特在法庭上作的见证的第122至123页,我们就明白耶稣会怎样训练她作假见证了。那天晚上十时许,检控官来到苏拉特太太的家,吩咐她和她的女儿准备好,跟他一同回到监狱去。这时,暗杀国务院秘书长西华德(SEWARD)的疑凶柏尼(PAYNE),恰好也前来拍门要找苏拉特太太,他完全没有想到开门的竟然不是苏拉特太太,而是政府的侦探史密夫警长(SMITH),于是他当场被捉拿。史密夫后来在法庭上宣誓见证说:

  “我盘问他做什么职业,为什么这么晚前来找苏拉特太太?他说他是个工人,是苏拉特太太请他来掘沟渠的。于是我带他进去问苏拉特太太,说:‘你认识这个人吗?是你请他来为你掘沟渠的吗?’苏拉特太太却惊慌起来,举起右手说:‘我可以向天主起誓,我不认识这个人!我从来未见过他,我也没有请他来为我掘沟渠!’”

  可是,后来在法庭上有几个人却宣誓,指证苏拉特太太实在非常熟识柏尼,因为柏尼就是苏拉特太太儿子的好朋友,并且曾经和凶手卜夫一同来过她的家许多次。再者,她在出庭作假见证之前两三天曾经去过教堂领圣体,请问,一个谋杀总统的人竟然在事前还去领圣体,岂不是得到教会的支持所致?耶稣会的修士既然在凶案前六个月不断在她的家出入,耶稣会的修士必定曾经教导她相信杀死一个天主教的叛徒,是一件神圣的工作,这样才能使她如此镇定。


  与凶案有关的人都是天主教徒

  还有一点是美国人到如今还未能注意到的,就是凶手和策划人全部都是天主教徒。那位热爱国家的比加将军(BAKER)就是因为了解到这一点,就向法庭说:“我希望大家要注意一个非常重要而明显的事实,就是每一个策划这阴谋的人,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可惜,这句话竟然没有人听进去。不错,其中有一些人,诸如雅撒鲁(ASTZEROTH)、柏尼(PAYNE)和哈路特(HAROLD)等,在判处死刑时都请求政府派一位新教牧师前来为他们祈祷,但是根据数据显示,他们都是新教的叛徒,曾经放弃新教的信仰而归化天主教。这一点明显表示,耶稣会的修士知道如果他们在行刑之时请求天主教神父前来为他们祷告的话,全国人民都会怀疑,暗杀总统的阴谋原是天主教教会所策划的。耶稣会的修士利用天主教神学家的理论,说服和鼓励这几个人去说谎,并且在法庭上反过来要求一位新教徒牧师来为他们祷告,为的是要掩饰天主教的罪行。以下就是他们所引用天主教神学家的意见:

  “许多时候,我们在异教徒面前隐藏自己的宗教信仰,比承认更能荣耀天主,更对别人有益。例如:为了避免大灾难、死亡和独裁者的仇视,我们在异教徒面前可以否认自己的信仰,这样做更能为天主成就大事。(参利古力著《道德神学》t.ii n. 14, p.117 Mechlin, 1845)

  检控官后来又在赖德(LLYODS)的家中发现卜夫用来保护自己的卡宾枪。这赖德也是一名热心的天主教徒。卜夫行凶后一直向南逃遁,曾经来到木德医生(DR. MUDD)那里要求为他包札受伤的脚,木德医生也是一名天主教徒。之后,卜夫继续逃到加勒特(GARRETT)的谷仓那里躲藏起来,最后也在这里被捉拿和被杀,数据显示,加勒特也是一名热心的天主教徒。我们可以推想,只有耶稣会的修士才能了解谁是狂热的天主教徒,可以被选为替凶手做善后工夫。

  美国政府最错误的,就是在检控之时,将所有与天主教有关的因素都隐藏起来。记得在凶手行刑之后不久,我就亲自到华盛顿去详细调查,我发现所有回答我的政府官员都不肯透露自己的姓名。这使我感到很可悲,罗马教廷势力之大,竟然连华盛顿的官员也怕他们几分,没有一个政治家敢起来与天主教对抗。不过,有几位政府官员这样坚信,说:“我们相信,耶稣会就是这件凶案的幕后人。我们所惧怕的,就是事情太过明显,以致我们无法向国民掩饰。这不是说我们都是懦夫,我们认为这才是出于智慧的决定,即使你不同意也就罢了。要知道,如果是在太平的日子里,我们只要稍加压力,那些见证人就会供出许多天主教神父的名字来,因为苏拉特太太的房子就是这些神父出没的地方,如果要我们捉拿这些神父,将他们吊死,这是最容易不过的事。但是,如果我们这样做的话,我们的内战就永远不可能完结了。虽然南方的政权经已被击败,但支持南方的民众仍然有几百万,一旦这几百万人起来作乱,谋杀和永无宁日的暴乱就会漫延全国各地,天主教的恶势力就会死灰后燃。我们认为国民流血已经够多了,我们人人都盼望和平的日子来到。所以我们决定,最好的方法还是只刑罚几个公众认为最明显有罪的坏蛋就算了。容我告诉你,我们伟大的林肯总统最怕的就是挑起新教徒与天主教徒互相对敌。他的死若能带来永久和平,这岂不是一件好事吗?”


  教会安排帮凶到处逃避

  可能华盛顿的官员说得对吧,但我个人仍感到有责任将耶稣会的阴谋向全世界揭发。请读者思想一下那些帮凶的逃走路线就明白了。四月十四日,约翰.苏拉特协助卜夫准备好进行暗杀总统,根据查理士.保切神父(CHARLES BOUCHER)在法庭上宣誓的内容指出:案发后几天,蒙特克的李比尔神父(LAPIERRE)曾经将约翰.苏拉特收藏在自己的家中,由四月底一直藏到七月底,然后再秘密地打发他回到蒙特克主教那里,直接接受他的庇护直到九月为止。期间,宣誓者还和李比尔神父经常去看苏拉特,平均每周两次。宣誓者又指出,他和李比尔神父两人陪同苏拉特一同坐马车到码头去,一同乘搭一艘蒙特克汽船到魁北克去。一路上,苏拉特化了装,被锁在船仓里。他们故意半途转乘另一艘比鲁威号(PERUVIAN)船,掩别人的耳目。船上那位麦美伦医生(L.I.A. McMillan)更在法庭上宣誓指出,当李比尔神父介绍他给约翰苏拉特认识之时,苏拉特换了一个假名麦卡兹(McCarthy)。麦美伦医生发现这位所谓麦卡兹一直被关在仓里不出来,直到一八六五年九月十五日离开魁北克前往欧洲去为止。

  到底这位李比尔神父是谁?竟然如此细心护送苏拉特直到魁北克?我要指出,他分明是蒙特克主教的左右手。华盛顿的主教和祭司们将这个帮凶交给蒙特克主教,受他们保护六个月之久。如果这些主教和祭司不是主谋人,怎会这样伸手帮助杀总统的帮凶?

  美国政府曾委派上千个侦探搜遍全美国和加拿大,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些主教和祭司们一定没有安全感,所以他们才设法将帮凶苏拉特护送到欧洲教皇那里去。后来美国那些侦探发现,苏拉特到罗马的维德利(VITRY)城,教皇派他到朱阿夫第九个兵团(ZOUAVES)去做教皇的守卫,并且取了一个假名屈臣(WATSON)。后来美国政府施加压力,教皇就不能不将苏拉特押回美国华盛顿受审!

  可是,当他返回美国监狱之时,他的告解神父,也是一名耶稣会的祭司,就暗暗的对他说:“不要怕,你不会被判有罪的!因为有一位相当有势力的天主教女士会帮助我们,她在陪审团中安排了两三个天主教徒,这样你就安全了。”我相信,任何读过审讯约翰.苏拉特那两本记录书的人都会同意,世上再没有一件谋杀案比证明苏拉特有罪有更多的证据。但是陪审团中的天主教成员,受了祭司们的影响,相信教皇贵格利七世(GREGORY VII)的无误宣言,谓:
“杀死一个异教徒不算是谋杀!”(参考天主教法典 JURE CANONICO),所以坚决反对谋杀罪的成立,以至法官无法将苏拉特判罪,不得不将他释放。

  不过,全能的神是不会如此就放过这个凶手的。不久之前,在全能的神的安排下,我偶然遇见芝加哥的克威尔神父(CONWELL)。在他知道我要侦查暗杀林肯总统的证据之后,他告诉我,他知道有一个事实,可能对我的侦查有帮助。他说:

  “谋杀案发生的那天,我刚好是在敏尼苏达洲的圣约瑟天主教村子里,晚上六时正左右,村中有一个专门为修道院那些神父包办伙食的天主教徒宁拿文(LINNEMAN)告诉我说,国务院秘书长西华德(STATE SECRETARY SEWARD)和林肯总统分别被刺杀了。他又说:‘当时在我旁边听见的,还有一位当地颇有名望的班纳(BENNETT)先生,我们都感到十分惊讶。其实我们那条村距离火车路最少四十里,距离电报公司最少八十里,外面的新闻向来都很少能及时传到我们这条村的,为什么那里的人竟然在林肯总统被杀之前四小时就已经知道这个消息?第二天,就是四月十五日,我来到圣云城,距离圣约瑟村约十二里,那里既没有火车,也没有电报公司;我对那里好几个人说,圣约瑟村的天主教徒告诉我,林肯总统被暗杀了。他们回答说,他们完全没有听过这样的消息,可见圣约瑟的消息不是从外面传进村里去的。不过,接着的那个主日,就是四月六日,当我去圣云城一间教堂讲道的时候,有一位朋友递给我一份星期六传来的电报副本,报导林肯总统和秘书长西华德在较早一日之前,就是星期五晚上十时被杀。试问,圣约瑟村那个包伙食的天主教徒怎可能在案发之前四小时就预知一切?’”

  我请求那神父指着天主起誓,证明他所给我的资料是真实的,好叫我将来发表林肯总统被杀真相之时,可以作为证据。这位神父很有正义感,他答应了。我在想,有了这个见证,如果能加上那个班纳先生和那位包伙食的宁拿文先生(LINNEMAN)的见证,就万无一失了。于是我立即请一位法官去调查一下,看看他们是否还活着。感谢天主,他们两人都活着。班纳先生愿意在法官面前宣誓证明他亲耳听见可威尔神父所讲的故事,而宁拿文先生则对法官指出,他记得,克威尔神父和班纳先生与他说话的那一天,是星期五,晚上六时,即在总统被杀之前,他确实曾经告诉他们总统被暗杀的消息,但这消息原是从他商店来来往往的客人中听回来的,至于哪一个客人,他却忘记了。

  在这里,我要向全世界指出一个事实,是一个没有人能够抹煞的事实。就是在一八六五年四月十四日,林肯总统被杀前三四小时,这个消息不但已经被宁拿文知道,而且圣约瑟村街道上人人都在谈论了。这事实是不能否定的,因为圣约瑟村纵横四十至八十里都没有火车路和电报公司,林肯总统被杀的消息一定不可能是从外间传来的,一定是天主教当局自己泄漏出来的。

  很自然地会有人问:“这消息到底是怎样传开了的?是谁传出来的?”宁拿文先生自己也是一名天主教徒,虽然他从他商店的客人中听得这个消息,他却记不清是谁说的。但我个人记得,当我们要求他起誓证明之时,他拒绝这样做,我们就怀疑,他是否真的忘记了?既然他能记得克威尔和班纳这两个陌生人的名字,那条村的居民人数又是那么的少,他是不可能会忘记第一个说出这惊人消息的名字的。如果宁拿文先生记忆力真是那么差的话,那么我们可以清清楚楚告诉他说:

  “你是从圣约瑟村中的神父那里听回来的!暗杀总统的阴谋先在华盛顿 541 H 街马丽.苏拉特太太的房子里策划了,圣约瑟村的神父因为常常到华盛顿去,探访马丽.苏拉特这家人,或与常常出入马丽.苏拉特家的神父很有来往,彼此亲同兄弟,因此马丽.苏拉特家中所策划的阴谋他都知道了。他知道之后,感到很兴奋,于是就将这消息带返圣约瑟村,在祭司中间传开了。圣约瑟村的祭司们听闻这个广被天主教徒公认是叛徒的林肯经已被天主教内部判定死罪,高兴得忘了形,于是急不可待,在圣约瑟村的天主教徒中传开了,作为一种庆祝!你这作为包伙食的宁拿文先生,你既然是他们的心腹和左右手,你怎会不从祭司们那里得到第一手消息?你以为圣约瑟村的居民全部都是天主教徒,让他们预先知道是没有问题的,而村民人数又少,只要不将消息来源说出来就安全了。但你完全没有想到,今天你所讲的已经作为向全世界发表的证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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