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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士利 William Cassels

盖士利(William Cassels)

盖士利(William Cassels)1858年出生在葡萄牙。十岁的时候因父亲突然患病,一家人返回英国。 盖士利十五岁时爱上了运动,在球场和游泳都有出色的表现,使他成为体育明星。

盖士利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他认真地学习圣经,并理解了经文的含义。十二、三岁时,曾经对哥哥说,他决定长大之后成为牧师。 从学校毕业之后, 盖士利希望成为英国圣公会宣教社(CMS)的宣教士,前往中国内地从事宣教工作,他们于1885年前往中国。

1885年3月18日,“七杰”抵达上海,其中盖士利、司米德和何斯德(D. E. Hoste)等3位进入山西省临汾(旧称平阳)跟席胜魔牧师学中文。学成,士利被派往四川,开始长达40年在阆中(旧称保宁)的传道事奉,当时,四川发生很多教案,盖士利的传教工作遭遇很多反对势力。1890年8月,四川冲突,毁龙水镇等处教堂,暴动遍及各地,直到1892年10月官兵才戡平动乱。

1892年初,松潘发生暴动时,盖士利拒绝离开宣教站,暴徒把他的房顶瓦面拆去,豪雨落下,人与家具杂物都湿,但他仍无动于衷,最后被人强行抬走,却没有伤害他。

1894年4月返英述职,中华圣公会与内地会合作,于1895年10月按立他为主教,派他主持川东教区。第一年他出巡4,000哩,若明白当时交通工具相当简陋,沿途的旅店也甚肮脏,便体会到他在四川巡察之旅不容易哩!第二年出巡的地域扩为6,000哩,所以他每年总有数月不在家。

前景虽困难重重,但福音之门大开,聚会人数倍增,礼拜有人满之患,学校满园学子,与政府人员、乡绅父老、知识分子来往较前容易得多。困难就如红海分开,神说:‘前进!前进!’但回国后听到的却是:‘停止!我们自身难保,手头太多工作!宣教事业暂需停顿!’

如果基督对我们是重要的话,则对中国也同样重要,若真是‘天下人间没有赐下别的名,我们可以靠着得救’,那么,我们把知道的救恩不去告诉他们,就是最大的自私自利!”

史迹: 1. 1898年盖士利会督在阆中创立“天道学校”,是四川的第一个神学院。 2. 成都上翔堂,原名圣约翰堂,是位于中国四川省成都市的一座基督教教堂,始建于1909年,是成都市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所在地。顺城大街,天府广场地铁站附近

史嘉乐Charles Perry Scott

史嘉乐Charles Perry Scott

中国的圣公会传教区最初只有维多利亚教区,就是以英国殖民地为基地,囊括了整个中国甚至韩国日本。

今天我们要介绍一位英国传教士史嘉乐,他是圣公会首任在华北的传教士。史嘉乐1874年受英国圣公会的派遣,与另一位年轻传教士吴梅里一起从山东烟台登陆中国。当时他们担负的使命是开辟教区,因为该会在北京活动10年没有成效,于是改变策略转向山东,把泰安一带作为大本营。肩负重任的史嘉乐,可谓全身心地投入事业,不仅自己“扎根”山东苦学汉语,而且还不远万里接来妻子。当时,人们经常可以看到留着大胡子的他,穿行在大街小巷,先后建起一座座小教堂,不辞辛苦地主持礼拜活动……由于工作出色,1880年他被指派为圣公会华北教区的首任主教,1890年起兼任英国公使馆牧师,1913年退职后仍留在北京,19

担任华北教区首任主教后,史嘉乐走出山东,先后落脚京津两地。从史料看,他在天津建教堂的时间早于北京,这是因为当时天津英租界发展很快,大批英国军人、官吏、商人涌入天津租界。而且英租界工部局1893年将租界内的咪哆士道(泰安道)一带的空地划给了教会。当时这还是一块泥塘,光推平泥塘就花费了白银1500两。教堂的建设不是很顺利。一开始,这里只是先修建了一座小教堂,最多能容纳60人,远不能满足当时的需要。后决定扩建,只到1900年6月大教堂才奠基。但是当时天津的义和团运动正风起云涌,工程被迫停工,直到1901年才重新开工,至1903年完全落成,前后竟然经历了十年时间。1935年,教堂遭受严重火灾,教堂建筑大部分被烧毁,1936年6月,教堂才重建完成,现在的教堂其实已经是重建过后的样子了。教堂建筑面积858.36平方米,能容纳300人。

如今,人们还可以看到位于北京西城区佟麟阁路八十五号的南沟沿救主堂,它的正名是“中华圣公会教堂”,建于1907年,是当时中华圣公会华北教区的总堂。可以说,这座教堂是史嘉乐继天津成功开辟后的又一“佳作”。他亲自请人设计蓝图并找工匠建造了这座带着明显中国“宫殿式”风格的教堂,教堂正面立墙镶有四块石碑,第二块就是1928年圣公会教民为史嘉乐主教所立的纪念碑。

宓道生 James Joseph Meadows

宓道生(James Joseph Meadows,1835年9月1日-1914年12月12日)

宓道生,(James Joseph Meadows,1835年9月1日-1914年12月12日),基督教中国内地会传教士,1862年1月8日,他和妻子Martha乘坐挑战者号(Challenger)快速帆船启程,同年5月24日到达上海。他们是最早加入戴德生的“宁波差会”的传教士。

在宁波工作的宓道生,逐渐建立了很好的名声:“年轻的宓道生愈来愈聪明了,他已经可以在翻译及布道计划上作出改善的建议,连工场上的资深教士也自愧不如。……他给罗尔梯提供了许多资料,对中国的风俗和习惯言之甚详。我相信他是一个绝佳的传教士,配受大家的称赞。”

1886年11月13日,酝酿三年之久的中国内地会委员会成立,在安庆召开第一次委员会会议,宓道生为浙江省监督。

安庆传教站是最为早期建立的传教站之一,宓道生他们也是在安徽最早的传教士。1869年四月间在西右坊租民房15 间约一千平米,不久就挂出“圣爱堂”匾额。稍后,又分别于宁国、贵池、歙县设立教堂。但是这个教会在后来的安庆教案被毁坏,而在后来新中国成立时也被废弃了。

宓道生的第一位妻子到宁波的第二年就感染上霍乱去世,后来,一位女宣教士劳莉莎(Elizabeth Rose)成了宓道生的第二位妻子。宓道生下乡视察各村的福音站时,时常写信回家,叙述沿途见闻,宓夫人把这些家信整理成文,在这次旅程中共为八名信徒施洗,其中3月28日在嵊县(今嵊州)的主日敬拜尤其值得一提:

下午我们来到山上的另一个家庭。我们首先在那个家族建在田边的祠堂里举行了简短的礼拜;祷告之后,我们一同起立唱赞美诗。接着,我们24个人跪在祠堂的地上,背朝庙里的偶像、面朝永生上帝,求告造天地的神。群山顶上的人有的惊愕地望着我们,有的则哈哈大笑。

这之后的34年间,即美国浸礼会1903年在嵊县蒋镇等地植堂之前,内地会设立在县城的耶稣堂是全县唯一能听到福音的地方。1989年版的《嵊县志》记载:“清同治八年(1869)三月,上海基督教内地会,派英籍牧师来嵊传教,先在县城北直街设立‘英国中华内地会耶稣堂’。……民国五年,县城孝子坊建福音堂,成为当时嵊[县]、新[昌]两县基督徒活动的主要场所。堂内曾办过‘三育小学’。”

车思纳医生 Eleanor Chesnut

车思纳医生(Eleanor Chesnut,1868~1905)

当年,美国长老会宣教士却在这个偏远山城设立学校、医院、教堂,将连州经营成一个粤北地区宣教的据点。

车思纳医师(Eleanor Chesnut,1868~1905)是一位女士,她的家境贫寒,是一位半工读生,接受了医生和护士训练后,也受过神学训练。她在1894年来到了中国,最终调到连州工作。最初,由于设备简陋,车医生只能够在家中的浴室为人动手述。有一次她为了帮助一位苦力医治伤口,她竟然将自己腿上的一块皮移植过去!

为了加盖一间妇女专用的医院,车医师将每个月的薪水几乎全部捐出,差会的上司写信劝她不要过度苦待自己,她也不肯改变作风。有一次湖南一所教会医院请她去当院长,被她婉拒了,因为她说:“我熟悉这里的人民和他们的语言、疾病、优点、缺点。我非常喜欢他们,我觉得我不可能像爱他们这样去爱其他人。

连州教案发生于一九○五年十月廿九日。当地民众举办庙会,所搭的棚子有一部分占用到医院的土地,麻义士(Edward Machle)医师出面抗议,并没收了三支庙会使用的炮筒。村民群情激愤,冲进医院搜索,看见两具医院留下来供研究用的浸泡童尸,以为找到洋人蓄意谋害中国孩童的证据,于是众口喧腾,一发不可收拾。群众愈聚愈多,动手焚烧医院、教堂、洋房,最后目标则是除灭洋人。

急难中,麻医师率同工们藏匿在龙潭寺的山洞中,群众接踵而至,从山洞中找到车医师(Eleanor Chesnut)和其他五人,将他们围逼到一条河中,然后一拥而上用各种利器将他们全部杀害。只有另外两位宣教士由于躲在山洞深处,未被发现,得以幸免,后来被官兵救出。

最另人感动的是,没有被杀的这两位宣教士在教案以后,仍然留在连州工作,服事这个地区的人。

师达能及史文明John & Betty Stam

师达能及史文明

师达能自幼就读于教会学校,少年时即已清楚救赎真义。但他的性格非常内向,怯于向陌生人传福音。父亲曾为此特别训练他,鼓励他独自出去宣道。师达能15岁时便出外谋生,曾试图在商业上有所发展。但四年后,他对商业兴趣全无,反倒有志于成为一个宣教士,因此他进入芝加哥慕迪圣经学院深造。在校期间,他先后选修了宣教课程和圣经课程,各门功课,包括实习,他都十分优异。同时,他亦热心投身于学生志愿海外宣教运动,参加内地会裴忠谦牧师(Rev. Isaac Page)每周在其家中举办的祈祷会。从中他越来越认识到世界上有千百万失丧的灵魂需要拯救,以致他对海外宣教,特别是对中国宣教的负担愈来愈重。他在自己的见证中说:”神把中国放在我的心里,并且愈来愈重。我实在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来对主说,我不能去中国,因为中国的需要是这么大!从神的话语和祷告中,加上研究中国的情况,以及我自己的际遇,使我亳无疑问地知道,主是真真实实的引领着我”

这对年轻的夫妇便积极投入各项教会事工:主持主日崇拜和各种聚会;街头布道;售卖福音书或派发福音单张等,而史文明则更多地负责妇女和儿童工作。他们也时常跟随宋长老外出探访信徒或布道。工作虽然辛苦,但为主做工,服事纯朴、可爱的中国人,他们心中充满喜乐。 1934年2月,师、史二人从舒城南下,到旌德宣教站访问。该站负责人任明光夫妇(Mr. & Mrs. Samuel Warren)正准备于是年夏天返国述职,故希望他们前来主持这里的工作。师达能夫妇用了24天的时间,行程二百多哩,巡回探访了附近各福音站。在一个星期六的早上,他们和罗传道(Evangelist Lo)一起,到距旌德12哩远的庙首探访教会。庙首教会的信徒大多住在农村,需要牧养,因此他们邀请罗传道来做他们的牧师。到庙首后,师氏夫妇住在王太太(Mrs. Wang)的家,她是庙首的第一位信徒,是数年前内地会唐进贤牧师(Rev. George W. Gibb)夫妇巡回布道经过这里时,所结的果子。翌日,他们和信徒一起进行主日崇拜。在庙首的时间虽短,但彼此相处得非常融洽,留下美好的印象。

“来到庙首,我又回到可爱的王太太家了。王先生是一位属神的子民,他每月一次或两次,要走20哩路参加教会聚会。他要星期六出发,星期日全日聚会,然后星期一走回家。甚至下田插秧最忙的时候,他仍去聚会。……(王太太)真像慈祥的老祖母一样。……他们的家庭聚会也带给我很甜蜜的回忆,我们读了诗篇廿二、廿三和廿四篇,并且查考有关主第二次再来的经文。……除了探访信徒外,我还在庙首的大街上派单张、卖福音书和为主作见证,因为主给了我们奇妙的福音!”

可惜,因为中国内战的缘故,之后他们被红军捉拿,并他们被押往村外的一座小山丘,沿途街道两旁但见人山人海,群众的冷嘲热讽、怒吼谩骂声不绝于耳。但师达能夫妇内心平静安稳,迎着朝阳,如同跟随着主耶稣的脚踪,一步一步地走上鹰山(Eagle Hill),最后双双引颈就戮,凯旋荣归天家。当时,师达能牧师年仅27岁;史文明28岁。

今天如果你到舒城基督教会,它的前身就是这些宣教士的工作地点。

旌德基督教会,虽然已经经过重建,不见当年面貌,但是会众仍旧是一个群体,是内地会工作的群体。

翟辅民 Robert Alexander Jaffray

翟辅民Robert Alexander Jaffray (1873 - 1945)

翟辅民于1873年12月16日在多伦多出生,是家中的老二,父亲终日在商场上打滚,对信仰并不热衷,但母亲则是敬虔的基督徒;这方面对翟牧师颇有影响,少年时的翟辅民属灵生命活泼,在教会内热心事奉。

1893年,美国的宣信博士,接受了神的使命,发起向外差传福音运动。他组成了宣道会,到处演说呼吁信主的年青人,听候神的差遣,往普天下未有福音的地方传福音。那时的翟辅民听到神呼召的挑战后,并非毫无挣扎。反之,他找出许多理由与神争辩,说自己没有特别才干,又缺少准备,内心的挣扎使他苦闷不堪。最后,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反抗了,终于低下头来说:“主啊,我在这里。”然后把自己的身与心交付那向他显示异象的主。

先是他的父亲强烈反对,继而是他的兄长,终日为此事与他争吵得面红耳热,甚至威胁要将他的名字在家族中除去。年轻的翟辅民则不为所动,他早已视荣华富贵为敝屣,一心只顺服神,及惦念祂所托付的异象。

1897年,宣信派遣四名宣教士前往中国,翟辅民是其中一个,另一个是高乐弼医生,日后亦是著名宣教士。他们受差派前往中国广西一个叫滕县的小地方,学习当地语言。由于实在言语不通,所以花了一整年在那 学习语言,没有什么实际工作,后来便迁往梧州。当时的梧州是广西的门户,在两广交界,为一通商大埠,这 后来成为华南宣道会的大本营。

在1900年,因为前任宣教士的离开,翟牧师接手建道圣经学院院长之职。

翟辅民曾有一段时期在父亲的出版机构任经理,体验到文字的力量,遂兴起出版刊物,解释圣经真理的心愿。1911年,他创办了宣道书局,认为圣经真理才是人们最需要的灵命食粮,所以索性定这份刊物为《圣经报》,自任编辑,将讲课用的材料,整理后出版。《圣经报》于1913年春天面世,全盛时期,销路遍及全中国,以至边境、东南亚各国,及欧美大小城镇。它不但能造就信徒,亦为各地传道人提供讲道资料。 《圣经报》最初试用通顺的粤语出版,后来改用文言和官话两种版本同时出版。“五四运动”后,中国文体革新到达高潮,《圣经报》亦改为白话文。内容除解经外,亦注重对外传福音,分析圣经预言,为真理的道,竭力争辩。其实宣道书局是翟辅民的私人产业,他却从来没有这种想法。

直到1925年,宣道会在广西的工作发展迅速,全省共有77个堂会,福音达至少数民族。翟辅民牧师任建道圣经学院监督,兼广西宣道会协会主席,事工范围南及越南。 但是他心中有一个呼召,就是往南洋去。 “往南洋去”这呼声在翟辅民脑海已盘萦多年。在南洋众多国家中,最吸引他的是当时的荷属东印度群岛,即现时的印尼。这是南洋最大的国家,大小岛屿3,000多个,人口繁多,当时已有7,000多万人,华侨占300万,许多城市有成千上万华侨,但从未听过福音。1927年底,翟牧师对南洋情况已搜集了相当多资料,他在中国传道亦已有30年,越南的工作也发展了十多年,这位孜孜不倦的福音战士,此时已清楚知道神要他往南去。

1928年元月,他离开中国,只身往南洋视察。因此,他看准了一个策略,就是南洋的工作,应由华人教会承担。于是协助组织了华人教会第一个向外布道的差会“中华国外布道团”。在之后的年间,他一直定居南洋,直到后来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军占领印尼,所有西教士均被集中扣押起来,翟辅民一家三口亦难幸免。他们获准暂聚一起,当男女分营时,翟辅民便和妻女永别。翟牧师在集中营三年半时间,于1945年7月29日,大雨滂沱的晚上,在睡眠中安息,终年72岁,只差一点点时间便可以看到和平的到来。

杨格非 Griffith John

杨格非 Griffith John

中国宣教的差会有很多,但只有两个是最有名的。第一个有名的就是马礼逊的差会,是伦敦传道会,主要是在通商口岸发展,他们有名的原因是因为早期的宣教士都是他们派出来的,但是他们随着内地会的开始,变得式微,最后更融合到中华基督教会之中。内地会的特色则是派大量的人手,进入中国内地,拓展宣教工作。

今天我们分享的是一位伦敦传道会的宣教士杨格非。他自己所说:”我是从摇篮里就在宗教的气氛中长大的。他14岁时在一次祷告聚会中开始了第一次讲道,十六、七岁时就已经成为一个受人欢迎的传道人,在教会里定期讲道,人们亲切的称他为”那个讲道的孩子。

临行前,伦敦会差会代表和众亲友在伦敦为他们举行欢送宴会,虽然杨格非那时已24岁,但因他身材比较矮小,相貌稚嫩,以致闹出一个笑话。一位门警竟把他当成一个前来凑热闹的小孩子,而把他拦住,不许他进入会场。杨格非遂向他说明自己就是那位即将被欢送去中国的宣教士,门警听后哈哈大笑,说:”原来如此,他们怎么派个小孩子到中国去呢?让一个小孩子去带领中国人归向基督?

1855年杨格非和妻子到达上海学习中文,在上海五年期间,他四处巡回布道,到上海县、松江府和青浦县等地传福音。

1860 年《北京条约》签订后,中国门户更加开放,杨格非成为最早进入中国内地省份的西方宣教士。他在1861年到达汉口,看着长江说:”这一条美丽和宏伟的河流,如今已成为福音使者们的大道。”抵达汉口后不久,他们即在沈家庙金庭公店的住所开始宣教工作。

杨格非向来注重讲道,而且他自年少时就有讲道恩赐,能够深入浅出地将福音真理,生动地地宣讲出来,让民众容易接受。到中国几年后,他用中文讲道,其威力与魅力仍不减当年,无论老少妇孺,知识份子还是贩夫走卒,都能被他响亮的声音、活泼的手势和生动的内容所吸引。他初到汉口时,并没有固定的布道地点,只能选择一些公开场地,聚集群众前来听讲,因而被称为”街头宣教士”。1862年3月16日终得一位中国信徒受洗,此后渐有不少当地人归信基督。因此,亟需寻觅一个固定场所作为聚会之用,杨格非遂于1863年,在汉口夹街太平巷,创建了华中地区第一所基督教礼拜堂,命名为”首恩堂”。随后相继在蔡家巷兴建了”恩光堂”,在统一街兴建了”救恩堂”,并在花楼街购地建立起伦敦会”花楼总堂”,成为汉口宣教事业中心,统筹华中一带的宣教事宜。

在汉口打开局面后,杨格非便计划向对岸武昌发展。1864 年7月,他获准在武昌戈甲营购地兴建”崇真堂”,这是湖北省城的第一座教堂,标志着基督教传入武昌的划时代进展。

杨格非可称为全方位宣教的典范,除了直接宣教、建立教堂外,他还十分注重科教文卫工作。他于1866年在汉口创立的”仁济医院”,是华中最早的西医院之一,现已成为汉口协和医院。

1899 年,杨格非在花楼总堂(今交通巷)旁边一个工厂旧址上,办起了汉口第一所集大学、中学、师范、神学为一身的综合性学校—-博学书院(英文名为Griffith John College,即杨格非学院),现已成为武汉市第四中学。

杨格非对于中国教会的另一主要贡献是写作与翻译。杨格非能够熟练地使用中文,说、写都非常流利。1885 年他完成了《新约全书》的翻译,称之为”浅文理译本”。由于文字精湛深刻有力,文人和普通百姓均看得懂,遂广受欢迎。

崇真堂位于武昌区戈甲营44号,由伦敦会传教士杨格非兴建于1864年,为省城武昌的第一座基督教堂。哥德式风格,开尖券窗,可容200人。

1931年,花楼会堂搬迁到汉口模范区的云樵路(今黄石路),改名为格菲堂。1951年改名为格非堂改名为荣光堂。该堂的铭文道及杨格非:博爱无我,大智不骄,设医兴学,建局译经,终身壮志,救赎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