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我死过一次》

  ——张之沧编译
  1967年,美国加利福尼亚的一位名叫帕撒洛的16岁女孩被宣布死亡之后,却奇迹般地复活了。下面是她复活后描述的她在“死亡”期间发生的事件:
  “在那个喧闹、繁忙的上午,我走进了医院,医生给我注射了一些药剂。由于喉咙开始肿胀,中午我没有用餐。很快,我就不能呼吸任何空气了。这时,我的母亲和一位朋友带着我沿着人行道快步走向医院,途中我失去了知觉。
  “人行道上,一大群人逐渐聚集到我的周围。我已经停止呼吸,但是我知道一群人在叫嚷。‘快!莱妮!’‘呼吸!莱妮!’我知道氧气被强迫压进我的喉咙,并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因为我十分清楚地意识到血液在我的血管里停止不动了。
  “我知道的第二件事情是:我好象一颗眼珠,在我的身体之外,距离我的身体大约2尺。我认识人行道上躺着的躯体。我记得司炉工们悲伤的尖叫声:‘噢!上帝!我们失掉了她!’
  “我能够听到他们说我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了多长时间,但是我自己却没有任何时间的感觉。我小声地祈祷了一句:‘噢!上帝,请帮助我!”然后,就割断了束缚我的一根带子开始高飞。
  “我如同一颗漫游太空的卫星,开始向上运动,而且视域愈来愈广阔,风景愈来愈遥远。我继续向上运动着,直到看见整个地球象一个大的圆球才停止高飞。我把头转向离开地球的方向,朝向来自一个隧道的一束光线。我穿过隧道进入一个似乎十分混乱的空间;那里一片黑暗,充满了其他的人和物。
  “在那里,我遇见了我的一位生病的叔叔。他对我非常热情和亲密;他对我表示热烈地欢迎。但是却搞不清楚我在哪里。”
  “我记住了这个地区的光线、运动、节奏和音乐。我经过了这个地区,它的美丽与和谐使我欣喜若狂。我看见了从我面前走过的各种生命;看见了那里所发生的每一个有意义的事件;也看见了我的行动对他人的影响。
  “不久,我被从这个地方驱赶到另一个地方,在那里每一样东西都是由光构成的。那里有许多人,他们都向我招手,要我到他们中间去。我十分高兴地、充满热情地和绝对自由地向他们跑去。但是,在我到达他们之前,听到一个声音在说,‘还不是时候’。随着这个声音,我被迅速而猛烈地射回到一条向着地球下落的、由光线编织而成的彩虹上。后来这条彩虹变成了一条隧道——我清楚地感觉到这条隧道。
  “我知道的下一件事情是:我听到一种可怕的铿锵声,接着我的身体再次向上浮起,离开人行道被放在一副担架上,推向一辆救护车。我突然看到这一切,倍感惊奇。就好象用一架望远镜观察之后,又用一架显微镜进行观察一样,每一件东西都是如此地密集和细小。我极其伤心地看到他们把我的躯体放进救护车。当时我清楚地意识到:除了争取活着,没有任何其它的选择。
  “我象一个观察者一样,注视着他们把我放进救护车,送进医院。救护车上有两个服务员,他们告诉第一位医生说,我是在送往医院的路上死的。医生问:‘死了多长时间了?’他们回答说,‘哟!已经相当长时间了,恐怕你很难挽救她’。然后,医生走过去洗手,我躺在桌子上,脸上盖着一块白布——医生把我放弃了。
  “突然,我的私人医生旋风般的冲进医院,大声问道,‘她在哪儿?’这确定无疑是他说的话。然后其他医生说,‘在那里,在抵达医院之前就死了。’我的医生说了一句‘真糟糕’,就立即叫‘至少注射6针肾上腺素。’我认为在注射第3针或第4针之后,我就苏醒了。”
  这位少女的“死亡”经历说明了什么?她陈述的事件和现象,究竟是一个“活人”的幻觉?还是一个“死亡”的灵魂?自从这位少女死而复生的事件发生之后,美国的科学家们对诸如此类的“死亡”经历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旧的“灵魂不灭”的说法,自然不能为科学家们所容纳;正统的“灵魂随肉体而去”的观点也受到最新科学发现的挑战。因为最近人们有西伯利亚的冰层中发现的死人,其大脑并未完全死亡,依然能够对电子计算机的提问作出反应。这就说明身体的死与大脑的死,身体机能和大脑机能不能同日而语,因此,对于帕撒洛的“死亡经历”,我们即不能简单地否定,也不能等闲视之,要继续深入研究、探索。这种研究对于大脑的机能和人的本性的认识,以及对于死亡的规定都将有着重要的学术价值。
     ——摘自《科学博览》1989年第2期第18-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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